往下滚去,连带走在前头的人也被带下,好在几步之后就是一片山腰草坪,不然我就罪孽深重了……
我盘腿坐在磐石上。双手托腮,盯着远处谈话的杨修夷和独孤涛。宋十八双手被绑,抱膝坐在另一处,和我隔着许多距离,始终低着头。一声不吭。花戏雪就斜靠在我的磐石一旁,脑门又肿了个包包。一直拿眼睛瞟我。把我瞟的不耐烦了:“看够了没?”
他指着自己的脑门:“你看。”
我点头:“我看到了。”
他皱眉:“肿了。”
我点头:“我没瞎。”
他瞪我:“这可是你害的。”
我点头,忙又摇头:“关我屁事!”
“你!”
我拍拍他肩膀,淡淡道:“你走在那么前面,独孤涛宋十八那群人都没事,就你一人摔成这样,可见原因是在你身上,也许你刚好脚步不稳,摔了这么一跤,这不能赖给我。”
他终于大怒:“田初九!”
我吃吃一笑,不再故意气他:“好啦好啦,对不住了,但你也吸过我的血呀,就当抵消咯!”
他仍气呼呼的瞪着我,一双狭长凤目漂亮得不像话,我拍拍一旁的磐石:“上来一起坐吧,大半个月没跟你好好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