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罩所在,如能找出,我定能破阵,但如果找不到……”
宋十八愕然:“找不到的话,我们就要永远留在这里了吗?”
心下一沉,我捏作拳头:“不会的,一定能找到!”
用匕首砍下木枝,做一个尺吟,暗念咒语,将它抛掷空中,良久折返,掂了下重量,我看向宋十八:“阵法可能恰好将整座陷活岭拢于其中,陷活岭中心在哪?”
她想也不想:“在禹邢山。”
“禹邢山?”
她略略皱眉:“那边鬼怪传言颇多,凶险隐伏,几乎为陷活岭禁地,极少有人过去。”
我一咯噔,忽而想起那日所见的霞云孤峰:“可是有片红云罩顶?”
“嗯,不错。”
白嫩小子颤声道:“不会要去那边吧?二当家,我害怕啊。”
其实我也害怕,忆起胸腹绞痛,当真生不如死。而且昨日吐了那么多血,如今真是身如竭泉,要再来一次,定会昏阙过去。而在这我是得不到好照料的,鬼晓得什么时候能醒,倘若过个十年八载都未醒来,我恐怕就老死在此了。更惊恐的是,死在阵法里,魂魄也是难以脱出的。阵法不灭,灵魂难安,来世当树,当平凡女人的夙愿将统统都是笑话。
所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