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咒,没有引器药材,只能将它们略略逼退数步,但没多久又会重扑而来。
腥臭酸液四处喷溅,血黄的脑浆肉骨挂满我身上,腐液令我几度作呕,但神思却不能容许有片刻溃散。不出片刻,手臂便挥斩得又酸又麻,已无暇顾及宋十八和任清清的状况。
忽的头皮一阵剧痛,一只血猴绕着洞顶爬来,正在疯狂拽拉我的头发。我不敢抬头,左手拼命将它扯下,狠摔在脚边的血猴尸堆里,一脚踩上。臭液四溅,腐味浓郁,我终于忍无可忍,趴在一旁狂呕。
这群血猴果然不是活的,但想想也没什么好诧异,亡魂殿中的万千死役不是照样能从棺材里面爬出。
吐得天昏地暗时,它们再度靠进。一只血猴猛的蹿来,咬在我胳膊上,活生生的撕咬下我一块皮肉,我仰头惨叫,痛得眼泪直掉,暴怒之下,一手抓住它的尾巴,将它狠摔在墙上,孰料力气从未有过得大,将它摔的脑浆迸裂,腐烂的臭汁溅了我一身。
模糊中听到宋十八的声音:“初九!你怎么样?”
我斩掉两只血猴的脑袋,大喊:“不用管我!你们快跑!它们不会追去的!”
又被一只血猴寻隙蹿来,在我腿上咬下一口,我再难忍住,放声大哭,边哭边不肯作罢的用匕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