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略有些嘲讽:“这些年我根本就没有去找过。”
我瞪大眼睛:“这是为什么?”
他苦笑:“我这样的身体,只能留在沧孔山一带,离得远了恐怕会被活活冻死。”顿了顿,他回头看我,一笑,“你运气真好。我苦心经营十八年,恰好被你赶上了,捡了个大便宜。”
“什么?”
他望向远处宋十八的背影,在丛林掩映中极为清瘦,我循目望去。一股凉意从我背脊冒出。将一些细枝末节略略整理,身为巫师,我很快就能明白其中诡妙,我喃喃道:“你要将宋十八拿去做一个祭祀巫法?解除你身上寒症?”
他淡淡盯着,用鼻音“嗯”了一声。
心下一沉,我问:“那她会死么?”
他回头看我:“上古之巫多是阴狠绝决之术,无一不要求以性命作为献祭,她怎能不死?”
我回望他:“以自己利益夺取他人性命,你这样的做法,与我先祖何异?”
他一笑:“她作恶多端,本就该死,这条命与其送走断头台上,不如归我,你也可以享利,有何不好?”
我摇头:“我不会让她死的,我宁可她死在断头台上。”
“哦?”
“我相信她也是宁可死在断头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