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大大咧咧道:“哎呀,你放心吧,我知道这里布满了义父手下,我不会有事的!”
我一愣:“你知道?”
她蹲下身在箱子里随意挑拣衣物,淡淡道:“我们差点被火兽吃掉时,他跳出来救了我,然后,”她微微一顿,“然后,他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了。好在独孤涛和那两个小白脸及时出现,不然我这条小命就玩完了。”
我愣愣的看着她,她拿出一件毛皮冬裘在我身上比对:“最厚的也就这件了,陷活岭这边就算冬天也冷不哪儿去,而且我身体又壮,不怎么畏寒,要不你多穿两件吧?”
她能这么看得开,真是件好事,也省了我的唠唠叨叨。我往被子里钻了钻:“穿多少也没用啊,我已经不会发热了。”
“你现在的身体跟我义父一样了?”
我白她一眼:“我是女人,他是男人,能一样到哪儿去,鬼才乐意跟他沾亲带故。”
这时,她略略皱眉,耳廓微动,抬头笑道:“哈哈,你男人来了,那老子先撤了,这箱衣服你们慢慢挑。”
我点头,面不改色:“嗯。”
但她一走,我忍不住就把嘴巴咧得大大的,脑中回荡着她那几个字:“你男人……”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