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能插手,花戏雪不能,任清清也不能,杨修夷是我的,他的仇也只能由我来报。
我抬头看向火麟,把它杀了后,我还会杀了宋积,至于灭族之仇,我已再无能力去报。先祖族人,父母姑姑若要恨我怪我,我无话可说,我的世界已经塌了,支撑我的力量不复存在,除了死亡,我别无去处。
走下廊道,穿过崎路,踏上焦土,我站在火麟面前,看在别人眼里,对比可能就像一只新生小狗和一个成年壮汉。
我抬起头,如此近的距离,能将它看得更加真切清晰,但除了一身蒸腾火焰和炽烈双目,着实不知它五官和体表是何模样,就如它的主人宋积一般,都混沌不清,令人憎恶。
几次和上古之巫的接触,我或多或少已了解了一些它的规则,譬如宋积说的,以性命作为献祭,又譬如它一定要在幽暗的地方进行:镯雀和陈素颜的换骨之术,我姑姑为我施咒的重光不息咒,甚至诛神殿下的诡谲气氛都有可能和上古之巫有关。所以此处溶洞,定是宋积要拿宋十八开刀的地方了。
火麟静立在原地,除了闷声咆哮,再无其它动作,可能在等宋积的号令。那面目可憎的男人应该就在附近,也许想看好戏,也许还在等时间。
抬手在我和火麟四周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