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日常开销极为敏感。如今虽然有落脚之地,但我们身无分文,死赖在别人家里怎能像话,但如果搬出去,在野外风餐露宿的话……我茫然虚望半空,脑袋里面蹦出一个画面,杨修夷和huā戏雪还有独孤涛三个美男,赤/身露/体,只在腰下悬着一条草裙。他们围着篝火扭腰摆臀大跳野人舞,而我和宋十八各抱着一个小孩,被晒得黑乎乎的,在旁边傻笑着喂奶……
虽然场景太过荒诞,也不切实际,可是不由令我起了一身冷汗。我急忙跑去找杨修夷,他和huā戏雪正在独孤涛房里谈话。看到huā戏雪我有一些怪异,极不自然,他抬眸淡看我一眼,端起茶盏,抿了。:“穿成这样,以后不叫你野猴子了,叫你雪山熊好了。”
我眨巴两下眼睛,他表现这么从容,与平常无疑,难道那天的吻真是我的幻觉。
刚想开口说话,忽的一愣:“你们三个的衣服哪来的?”
杨修夷立即道:“抢的。”
huā戏雪同时道:“偷的。”
我:“……”
独孤涛一笑:“自来是买的。”
我白了前面两人一眼,转向独孤涛:“你们哪来的钱?”
“琤兄和阿雪各当了玉佩,我当了玉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