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当然要争,至于过日子,自然哪样舒服过哪样。”
她可是个土匪,当初在逸扇公子那大口喝酒,大嘴吃肉,买东西不顾价钱,吃喝玩乐的潇洒模样,我可是历历在目。我惊道:“你觉得伺候男人,粗茶淡饭,寒屋贫门是舒服日子?”
“要看跟谁过了。”顿了顿,她鄙视的投来一眼,“真看不出来,你也是那种嫌贫爱富的女人。”
嫌贫爱富我倒从来没想过,不过经她这么一提,我忍不住道:“嫌贫爱富不是很正常么,嫌富爱贫那叫脑子有病。”
她哈哈一笑:“也对!”从软榻上撑起点身子,换了个舒服坐姿,继续道:“不过说真的,他们摆明了就是瞧不起我们女人,你就不想表示表示?”
“表示什么?”
“反击呀!只准他们赚钱,不准我们赚钱么,你想想,要是我们赚的比他们多的话……”
我顿时来劲:“那不把他们气死才怪!”
脑中出现许多扬眉吐气画面,由不得我不向往,立马拉起她兴致勃勃的讨论。但赚钱这种事,哪有想得这么简单,尤其是面前这位只知道烧杀掠夺的女土匪,一开始她说的头头是道,譬如开酒楼的盈利模式,如何招揽来客,宣传炒作,如何勾结官府,少交税收,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