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我一见到她就颇有好感。吃晚饭时一直跟她聊天,吃完后自告奋勇陪她洗碗,本想表明来意,委婉的告诉她我是巫师,不要被我吓到,然后需要她帮我介绍客户等等,但是忘了身子寒冷,一碰水就冻得牙齿咯咯,不小心打碎了两口碗,没脸再待下去。
回到宋十八房间,又闲聊几句,正准备睡觉,杨修夷怒气冲冲的杀了过来,房门拍得噼里啪啦,把花戏雪和独孤涛都吸引了过来。最后破门而入,我忙缩进被窝里。宋十八露着一颗脑袋在外,不爽道:“喂喂!这是我们女儿家的房间,你们三个男人要不要脸!”
杨修夷的声音听起来相当阴冷:“你是土匪。算什么女人,田初九。给我出来!”
宋十八摁住我的被角:“我不是女人,初九总是吧,你们这样像什么话!”
“她是我的女人!”
宋十八脆声道:“她什么时候是你女人了?你们拜堂成亲啦?你明媒正娶啦?”
虽说这些世俗礼仪于我们无关紧要,但我仍是附和:“就是!”
床榻猛地一晃,被狠踹了一脚:“就是你个头,你身子不好,晚上睡冻了怎么办。给老子出来!”
我闷声道:“不会的,我在床下烧了两炭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