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穿过酒巷弄堂,途中替一个老人扛米袋,帮两个挑夫卸货物,路边小女孩抹着鼻涕眼泪哭花了脸,他还自掏腰包买了两串糖葫芦,一包米花糕去哄他。
坐在春杏戏台下,我咬着笔杆子,望着他的背影摇头叹息:“赵仙仙会不会疑心太重?多好的夫君啊。”
杨修夷垂眸低笑,端起花茶微抿,没有说话。
我转过头去:“你在笑什么?”
他自若的点着茶盖,眸色湛亮:“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废话!”
他幽幽道:“废话我可不会说。”
我没好气的白他一眼,手忽然被他抓去,握在温热掌心里,他一笑:“我是觉得,我们说是跟踪人,但其实更像在幽会。”修长手指将我的头发别向耳后,低绵清冽的声音缓缓道:“而且困在这阵法里,我一点都不担心你会逃掉,也不用去处理父亲给我的那些事务,很轻松。”
心中生出许多暖意,我将他的手贴在我脸上,刚想说些肉麻的情话,却被戏场里的闹声打断。
不满的转过头去,却不由眼睛一亮,一个体态丰盈,曼妙婀娜的倩影立于台上,眉目含笑,正婷婷福礼,穿着凤螺彩绣牡丹云锦戏服,身上满是朱玉翡翠,看这容妆打扮,演得似是前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