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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研究过媚药价格,事后据宋十八说要比迷药便宜很多。在外面市价,迷药最便宜都要二十两银子,而媚药,街边地摊上的不良小贩几乎人手一捆,买一送三。后来我抱着学术研究的心态去书里翻了一遍,原来我常在巫术里使用的素女草也可用来制造媚药,怪不得便宜,素女草这种植物几乎开遍漫野。但便宜也不能这么害人,要知道女子贞洁何其重要,我这么看淡世俗礼仪的山野丫头都因为被宋积强亲了一口而想要割掉舌头,更遑论其他人。
艰难拖着宋十八往前走去,我身上的燥热渐渐退散,血液骨肉又变回严冬霜寒。为了维持热量,我不断将洒在衣襟上的白色粉末往脸上抹去,循环往复体验着媚药效果,身体一阵热一阵冷,着实难熬。
更难熬的是,宋十八实在难扶,此时的她已经处于癫狂状态,双颊红如鲜血,浑身是汗,不断扭动着身子,好几次伸手去解腰带都被我强行制止,连冲我挥来的拳头都没了气力。
举步维艰,一盏茶才走了不到十丈,身后脚步凌乱追来很多人。宋十八在理智完全泯失之前,伸手推我:“初九,不要管我,你先跑!”
我死拉住她的手不放:“闭嘴!”
巷口就在前方,虽然不确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