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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誊被杨修夷从二楼摔下,砸到一个豆腐羹小摊,循着路人怒声叱骂的方向追去,远远能见到一个跛脚身影。
如今不可能再大咧咧跳上花戏雪的背了,饶是他轻功本事再高,带着穿得像熊球的我,脚程也慢了许多。
他可能看不过我喘气的模样,说道:“要不你坐在这,我去把他捉回来。”
我摇手:“别惊扰他,我想偷偷跟着他。”
一条手绢从上空飘来:“你擦下虚汗,我去跟着。”
我接过手绢:“谢……”眼角余光瞟到那小子身影又跛着回来,忙起身将花戏雪拉到一旁菜贩后。花戏雪不解:“他怎么又回来了?”
我想了想:“掉钱包了?”
“不像,掉钱包走路都是低头的,你看他的脑袋昂得多高。”
“流鼻血了?”
花戏雪牵起我:“他还想回玉云酒楼去,跟我来。”
玉云酒楼迎客大门共开六扇染金柚木,门口被那些商贾们的马车轿子和手下给挤得水泄不通。我们跟在古誊后面,他推开拥挤人群,往大厅斜侧猫去,拉住一个路过伙计:“有没有看到一个身穿褐衣,这里留着两撇八字胡的男人?”
“这样的人我们酒楼到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