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闲道:“我跟你师父不熟,这人情要给你自己给。”
“……”
所谓见面礼,不过一种假模假样的客套,我比谁都不愿意给。可风华老头和师父虽然嬉笑打骂,互说坏话,但五十多年的交情妥妥的摆在那儿呢。最重要的是,师尊极重尊卑礼序,要被风华老头打小报告,我的膝盖又得跪上四五个时辰了。
不情不愿的花了五两银子买了一串彩凤铛,风华老头比我更不情不愿的接了过去,换下身上那攒黑穗儿递了过来,本来不想要,凑在鼻下一闻,竟有股奇异甜香味儿,我一愣:“横秋草?”
他摸着八字胡笑道:“便宜你这丫头了,就是横秋草编的。”
我大喜,爱不释手的把玩,他回头看向古誊,指着我道:“看看人家丫头多有见识,就你这没出息的,连素女草和陇丝草都还分辨不清。”
古誊撅起嘴巴:“谁叫你把我扔在这儿不管的,外面的大千世界,我又没得去……”
风华老头一口打断他:“少为自己找借口!没用就是没用。”
他转过头冲我们说道,“丫头,老夫还有些事儿没办,先走了,省的你说我蹭你饭吃。”
本来是有这个顾虑,但没想到他自个儿提出来要走,我忙点头:“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