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脚步一个踉跄,险些摔在地上,宋十八及时扶住我:“怎么了?”
胸口抽搐抑闷的感觉再度袭来,闷的难受至极,我抬头环顾四周,不同亡魂殿诛神殿这些幽闭之境,也不同冠隐村那了无人烟的阒寂之所,此处可是天阔星垂,四周民巷住户的露天道场。
宋十八关切的问道:“初九,哪里不舒服吗?”
我皱眉,摇了摇头:“没事,我们走吧。”语毕,忽地瞅到不远处地上大片黯红血迹,看成色已经年累月,我心念一转,看向她们:“快帮我拔些绿草和树叶!”
脱下身上的雪绒大衣,用捣碎的绿色汁液疾快绘上鹤舞幻真图,最后一笔落罢,图上蝶舞鹤形当即显出黑色玄光,果然有古怪。
宋十八凑过来:“这是什么?”
我看向轻鸢:“这里叫什么?”
“啊?”
“这个地方叫什么?”
“铜镜道台,小姐?”
我点点头,将衣服穿回身上:“先不管了,我们走吧。”
西郊荒野,是我们从太乙极阵逃脱时初入的荒凉之地。
轻鸢说前方千里之外有一处白芒,据传是崇正郡与外界连同的栈道,老一辈所说的灵魂鬼魄都积于此处。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