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十回,脸不知从何时起开始又痒又疼,这时看到前方隔着一脉山谷的硕大白芒,心中骇然,想起不久前的猪头丑样,忙弯身撕下厚裘衣裙里的中衣布料,绑住自己的脸。但已经一边高肿一边凹陷,绑一层棉花估计都遮挡不住。
最先发现我不对劲的是祝翠娘,所有人目光都看过来时,我干脆一把撕掉布料,本想怒骂有什么可看的,却脑中一亮,大哭出声:“我怎么会在这,有个女人把我换了,我不是田初九,真的不是。”
师尊说自作聪明的人干的都是蠢事,真是没错,意识到自己此地无银三百两后,我揉揉鼻子,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面不改色的跟了上去,边走边继续绑脸,却被原清拾一手扯掉布料往崖下扔去。
我愤怒的抬起头:“你脑子有病啊!”
他眉眼阴狠的盯着我,而后冷笑:“不用遮遮掩掩,你尊师叔看不到你的长相了。”
我冷哼:“死到临头还嘴硬!”
他侧过头去,望向山下成片的红木槿,扬唇笑道:“你当真以为我们绕远道是怕了他?”
不等我开口讥讽,他微微摇头:“是因为那条路上有不少碍事的东西,不想费时罢了。”
我不屑道:“能有什么东西?”
他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