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用衣袖捂住鼻子。
她跳下长板凳,转身往舱外跑去:“爷爷,爷爷!你过来看看,姐姐出鼻血了!”
我捂着鼻子将滴落在船板上的血擦干,没有狗血,没有顼酒,希望船上的鱼腥能遮住血气。而后我跟着跑出船舱,对老人家道谢后,不顾他们在身后喊我,匆匆离开。
偏巧这次不如早上那般幸运,鼻血之后,胸腹和脑袋的剧痛终于袭来,连带嘴巴也开始呕血。忍着溃散的意识,我用石头摆下许多阵法,蜷缩在里面痛的浑身痉挛。怀里的木像掉了出来,沾满我的血,我却连捡起擦净的力气都没有。
朝四周漫延的鲜血就是我渐渐流失的生命,依稀又想起那双心痛望着我的幽深黑眸,白皙的清俊容颜苍白如雪,他无助的将我揽在怀中,不断的重复:“还痛么初九,这样会不会好点?”
我好想他,要是他能再抱我一次就好了,闭上眼睛,眼泪再度流出。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