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苍羽草的古怪气味。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果然是他,当年在益州岩花村外的破庙里,差点害我死在女鬼手下的大畜生。
材料齐全后,不怎么规范的灵隐断魂阵很容易被破掉,我重摆了一个安魂静心引。六年没干这个了,手法有些生疏,摆完后琉玬却崇拜的望着我:“雪梅姐,你好厉害啊。”
我很不喜欢这个称呼,其实我还把自己当十六岁的人看的,二十二岁?哈,谁爱老谁老,回过头冲她干笑:“琉玬姐姐过奖了。”
她:“……”
接下去的日子就在每天洗碗刷地中度过,轻鸢在那天下午就被劳古接走了,一起走的还有那三十个“田初九”。他们走时浩浩荡荡,很多人去送,我偷偷躲在炉灶前,最怕自己忍不住一个箭步冲出去问她杨修夷这几年过得怎么样,可有婚配,可有生子,但更怕听到答案。于是我边骂自己切不断过去,放不下一切,边又偷偷抹着眼泪,咬着牙关,不停在心里告诉自己,田初九,你可以放下的,以后都是一个人了,必须要放下。
从阮娘那里得知,这座庄园叫隔日庄园,原主人叫商桁,三年前他去世时,因感念孙神医恩情,便将这座庄园捐出用以救济灾民。除了这座庄园,还有暖石庄和鄞州壁岩村,都是孙神医所设,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