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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半日,筋疲力尽,和他背对背跌坐在地,心境却豁然开朗,仿若心中的不快都随着体能消耗一起挥散了。
宋闲坐在我们旁边以锦布擦拭长剑,擦一下,饶有兴致的朝我望来一眼,擦一下,又饶有兴致的望来一眼。
我被看烦了,捡起石头扔过去:“你就不能正常人一点!”
他轻易避开,文雅一笑:“姑娘真名可叫叶舞姿?”
虽然不知道这女的是谁,但此刻心情愉悦,我便不要脸道:“哈,我名字可比她好听多了,人也比她漂亮得多。”
在我说话间,花戏雪也捡起石头扔了过去:“闭嘴!”马上回头对我道:“你别理这小子。”
宋闲笑眯眯的望向他,清俊好看的眉目笑起来像个狐狸:“哈哈,我不过随口问问,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花戏雪眼角一寒,马上说道:“这小子以前被人强灌了汤药,脑子不怎么好使,你别理他。”
“强灌汤药?”
我下意识的朝宋闲望去,他本轻松的俊容蓦然一沉。
花戏雪掰回一局,点头道:“所以他说什么你都别理他,当他脑子有病。”
这种经历似乎很糟糕,但凡通情达理些的小姐都应闭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