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我相信以女鬼的心理变态,她绝对做得出来。
但我说了,我看人向来不准,更何况是看鬼。
她什么都没做,每晚来这里都很安静,听着他们的笑语欢声,看着他们嬉笑追逐,目光常是望着望着便若有所思,像陷入了一段回忆里,悠远如天边流云,云光天影的眸色里,她偶尔会浮出笑意,笑意苦涩如梅时之雨。
一晃过去两年,这对师兄妹还未婚娶,却提前入了洞房,灯火摇曳中,常常传出令人遐想的欢情动静,尽是他的呵护宠爱,她的百媚柔情。
当然,他仍没有放弃说服她,每隔七日都要上山劝说一次,执着堪比长门僧人。而她看着他时面无表情,冷若冰霜,待他转身离开后,眼神却转为深浓的沉痛。
她开始在壁上作画,线条出奇的柔和,只是画中的女人不是青阳秋水,她换成了自己。画中的男人细看也不是青阳誉,只是眉眼有些相像,也许是她脑中那个模糊不清的人影。
过了数月,她如往常一样又想作画,似乎这才发现洞壁没了空地。
她呆愣了好一会儿,抬起眸子在洞穴内环视,然后她哭了,静静哭了许久。
哭过后她着手整理洞穴,并采了许多清香无比的野花,临走前手指抚着壁画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