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船夫赶忙道歉,她倒也没有骂人,烦躁的皱起柳眉,将烟衫脱下,我上去道:“我帮你洗了吧。”
她将烟衫一把往我脸上丢来:“你这么腥臭的手,洗了更臭,洗好了自己拿去穿吧。”
她离开后,我问船夫:“她也去曲皓吗?”
“是啊。”船夫将烟衫拿去,“这么漂亮的衣裳可贵了啊。”
烟衫的料质少说也要二十两银子,而且这件绣工精致,如果又是哪家有名的绣房里做的,恐怕价格不少于五十两。
我道:“洗一洗吧,转手卖给其他人还有不少钱呢。”
至此我就开始思量,下船后是直接去打她一顿呢,还是罩个麻袋拖到角落里打她一顿。当众打比较泄愤,拖到角落里更能尽兴,真是伤脑筋。
两日后船在左江剑庵渡口靠岸,由于受了船夫的几日照顾,我忙着跟他答谢道别,以至于忘了要打人的事情。待我背着包袱跳到岸上时,她已坐上一架马车,绝尘而去了。
也罢,跟她这点矛盾也就鸡毛和蒜皮的份量,没事可干的时候想着很郁闷,如今脚踏实地,满目人烟,顿时觉得很无谓,打不打都无关紧要了。
不同于关西的萧条荒凉,左江似乎丝毫没受到灾荒的影响,沿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