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澄澈,没有人,没有异物。
顿了顿,我靠回去,这时肩上猛的剧痛,我惨叫出声,从地上跳起,一个通体绿色的男人跟着跳来,浑身像发霉了一样,五官模糊黯绿,嘴里咬着我的衣衫和滴血的皮肉。
我被扑倒在地,他又张嘴咬在我的肩上,我痛出眼泪,扬脚踢开他,踉跄爬起,他再度扑来,我侧身避开,未想他的速度这么快,尖锐的指甲抓进我的脸里,似要将我脸上的皮肉撕下,我咬咬牙,拔出匕首,迎痛而上,斜刺入了他的脑袋。
他呜咽着倒地,周围却冒出越来越多和他一样的绿人,有些甚至长了许多白色绿色的霉毛。
什么鬼东西!
我忙转身逃跑,目光瞅到不远处有间雅致竹屋,不及细想其它,我往它奔去,竹门没有上锁,里面物什简单,窗明几净。我将柜子推到门后堵住,翻箱倒柜想找些有用的东西,却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不多久,竹门外响起了噼里啪啦的拍打声,无数裂洞自门上破开,怕是撑不了多久了。我握着匕首,一步一步退到最里角,心念急转,想着可以一把火烧了这里,再用易水寒霜护住自己,在竹屋坍塌前跳窗出去,最坏的打算,大不了同归于尽。
不过,无论宋庸多变态,他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