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别多年的清冽嗓音淡淡响起:“无碍。”
寂冷的目光从我们脸上扫过,他扬头看向宋府,拽了一下缰绳,马儿轻打响鼻,前蹄刨地。
虽面淡无波,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但再熟悉不过他此时的情绪了,早已没了耐心,一定很想揍人。
人群很快被驱散,护院粗手粗脚的把我们拎到旁边。
他的马儿抬腿而来,蹄声沓沓,溅起的细细水花沾染上他镀以深丝云纹的藏青色长靴,像缓慢凝结的画面,落在我的心尖。
他越走越近,不到一丈的距离却恍然觉得有万水千山重叠其中,一边月落,一边夕阳。天地万物不若存在,细雨无声,长街归寂,只剩马蹄趵趵,只剩他。
经过我们身边时,他没有侧眸多看我一眼,一如既往的旁若无人,孤高清傲。
我眷恋的望着他的俊挺身影,但不论如何,总算是尘缘已了了。
裹着竹席蹒跚爬起,就要离开时,前面的马蹄声忽然停下,他拉缰回身,眉心微拧,幽深的黑眸往我这边望来。
我的脑袋嗡的空白,就在这时,一柄铮亮的宝剑破空而出,有些耳熟的清脆女音响起:“宋语!还我爹爹命来!”
一个白衣女子执剑冲向一袭粉衣的宋语,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