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黄色单衣,循声回眸看着我。
风吹来几丝凉意,吹得我们披散的头发微微扬起,一言不发的对视良久,我关上房门:“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没?”
他不悦的皱了下眉头,走到桌边将烛台的芯子点燃:“你的身子如何了,有哪里不舒服么。”
还是第一次看他亲手点烛台,手法优雅的像是经过长年的规整。
我举起右手:“挺痒的。”
“别抓,也不要碰水。”
“哦。”
他抬手倒了杯茶,抿了一口:“躺了这么久,有想吃的东西么,我叫人给你做。”
我摇头:“不用。”转身朝书柜走去,“你不回去睡觉么?”
“你怎么了?”
因师尊管教甚严,我的书柜一向干干净净,如今却被翻得一团乱,摆在外面的都是我以前背巫文和阵法器材时摘记的纸张,幼时的字别扭生涩,错字也有一堆。
不用想也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纸张是谁的杰作,望云山上能一直邋遢,且不爱收拾的人,也就师父了。
我将纸张一张一张铺平叠齐,拉开书柜下的抽屉放进去,然后抽出《坤圻司录》,抬头看着他:“你要没什么事的话就回去吧,别打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