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是逼我喝了一锅,那晚厕所跑的快断了腿。当初在崇正郡里和十八一起接单子我也没这么累过,这根本就是在虐待我。
这夜我终于挑完十担水,心力交瘁的回到房间,桌上有张纸条,笔力遒劲,清逸洒脱,是杨修夷留的,说怕师父烦我,就不来找我了,让我好好休息。我心里淌过一阵暖意,却见旁边还有一行墨迹未干的绮丽小字,略显清秀和单薄,是师父的,说既然色狼不来烦我了,他就没必要来保护我了,也让我好好休息。
我撇了撇嘴,什么嘛,才不是色狼,若是你情我愿,那还算什么色狼,而且,压根就没色上……
这么想着,自己的脸也红了。
沐浴更衣,在床上躺了会儿,抱着被褥呆了半天,眼皮渐渐变沉。迷迷糊糊中闻到一阵清香,有个人影坐在床边,手背贴在我的脸颊轻抚,没多时,他起身要走,我反手拉住他:“杨修夷?”
额上轻轻落下一吻,他低声道:“没想吵醒你的。”
我撑起点身子,把头靠在他肩上:“怎么了,大晚上的不睡觉。”
“刚接到师父的来信,要我赶去安桁一趟,东西已经备妥了,走前来看看你。”
心中一愣,我在黑暗里拽紧他的手:“可是过几日就是中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