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啰嗦。”
脑门被敲了一下,我继续贴着他,又被叮嘱了一大堆,终于轮到我了,他却不给我说话的机会,不顾那边频频望过来的手下们,低头吻住了我。
江风拨开夜雾,桂花如雨纷下,半是清雅,半是离愁。
虽然跟他常常腻得让旁人受不了,但我们归根不是什么拖泥带水的人,因此离别很是洒脱,没有执手相看泪眼,没有依依不舍,没有眷眷回眸。他潇洒的翻身上马,带着几名手下绝尘而去,俊挺的背影隐成淡圈,消失在视线尽头。
丰叔在耳边轻叹:“丫头,你长大了不少。”
我哼一声:“我才十六岁,你才长大了。”
“走吧,回去休息吧,明天你还有一堆活要干呢。”
我回过头,他身后还站着五人,两女三男,其中一个女的是那日在三千山吹笛子老难听的那个。
我摇头:“走两圈吧,这几日累得晃,散会儿心。”
沿着桂林走了一道又一道,丰叔无奈道:“走吧,明天得累垮了。”
我随意道:“累垮之前让我学学文人闲士的情怀什么的,吟风咏月,诗情画意,到时做鬼也风流。”
提到“鬼”字,忽然觉得有些心神不安,我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