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了不少日了,如若不是那根浮木和湖畔处渔民设下的钩子和网,怕是这会儿已被江鱼果腹了。
丰叔掀开她的眼皮,手指顿了顿,贴着她的眼皮:“丫头,感觉不对劲。”
我也摸了下,随后伸手滑向她的脸颊和耳际,摩挲好久,终于摸到一层浅浅的褶皱,不由嘀咕:“好厉害,这么薄的一层死人面皮。”
说着慢慢将它撕下,韧性黏性之好连丰叔也惊赞:“水里泡了这么久都没掉出来,这面皮做的比你还好。”
我翻了个白眼,不服气道:“我可从来没做过死人面皮,要是我做,一定比她还好。”
“得了吧,人家这刀工你有么。”
我撇了撇嘴,别说我,这么薄的一层,怕是师尊和杨修夷也割不下来。
撕拉了半日,脸皮下的脸终于露了出来,再撕开一些,就着火光看清苍白失血的娇容,我们齐齐一愣:“孙神医!”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