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花闲闲,风卷溪水水涓涓。凌霄汉,人间澹,流年百转满清欢。
这是师公三百年前写的小词,现在成了乡间孩童的谣歌,如今念来,真是应景又惬意啊。
丰叔来找我时,我小睡了一觉,正打算自觉的去挑水和练棍法,他却说孙神医醒了,现在想见我。
我将信纸小心塞回怀里,偏过头:“她想见我?”
“嗯。”
我微微凝眉,她找我能有什么事?回想我跟她的几次见面,似乎都没有给彼此留下好印象,虽然我敬重她,但我不喜欢她的性格和为人。
我见过那么多的姑娘,陈素颜大家风范,淡然安稳;夏月楼独立自强,冰雪聪明;宋十八大马金刀,不拘小节……但像孙神医这样跟她无话可说,且看她一眼就觉得消热解暑的,却从未有过。倒也不是林竹裳那种自命不凡,眼高于顶的大家小姐,她的清冷淡漠应是从自己的骨子里长出来的。
为她收拾出来的房间在山水亭旁,推开竹门进去时,师父坐在竹椅上喝茶,神情不见喜怒,竹屋内光线明亮,阳光穿过小轩窗落在她苍白的脸上,没添什么神采,只是更显苍白。
她倚着软枕,手里翻着一本书,听到动静后朝我看来,稍顿了一下,淡淡道:“没想到雪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