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干净飞扬,四肢矫健,正在对岸低头吃草,再往上看去,石台上立着两个……我揉了揉眼睛,确信应该是人影。
待马车驶近了些,认出其中一个背影,是昨夜客栈二楼那个胖子,另一个……
我瞪大眼睛,咽了口干唾沫,实在没有要取笑人的意思,只是第一个胖子已是我平生极为少见的胖子了,第二个胖子却是他的三倍。第一个若是水桶,第二个说是水缸都谦虚了。
我再看向那两匹月照马,方才觉着膘肥健壮的良驹如今看来瘦骨如柴,这两胖子还骑什么马,一路滚着多方便……
“姑娘,他们在干什么?”
孙神医不知何时活了过来,淡淡道:“在祭酒。”
“祭酒?”
“嗯。”
两胖子一个青衫大袍,一个绿色锦衣,临湖当风,如此湖光山色,云白天蓝下,竟也生出了些风流翩翩的感觉。
这时,小胖子单膝跪地,举着酒杯似在说话,那酒杯在阳光下呈着白玉芒光,竟是上好的琼脂白瓷。
我不敢再滥用神思偷听,只见他将酒杯倾洒,酒水落地,大胖子立在他身后,手中的酒杯紧而也洒在四周。
而后小胖子双膝跪下,郑重其事的磕首三声。
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