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就晕乎得快吐了。
冷汗一层层冒出,渗透衣衫,我灌了好几口糖水,又吃了六块枣糕,完全没料到自己会难受成这样,神思缥缈的连孙神医的脚步声都快要听不到。
而孙神医,她作为大夫,若是放点心思在我身上应早能觉察出我的不对,可一上了这个斜坡,她就当我不若存在一般,只抬头在四处张望,神情焦虑。
我想开口喊她帮我,却没了气力,这种情况下,我们根本不可能注意到有人靠近,背上蓦然的剧痛,我被人踹趴在地,两个中年女道从身后追来:“站住!”一个擒住了我,一个擒住了孙神医。
紧跟着一群人浩浩荡荡跑来,隐约听到有人在喊:“这里怎么有人!”
“两个女的,没见过!”
我被人从地上扯起,来人不少,大约三四十个,王逸之和他的夫人也在,他们旁边那姑娘我再眼熟不过,肩背双刀,绿衣换成了白衫,外罩了件黑色素软长衣,皮肤没有以前水灵,气质却添了几分英凛。
一个眉目俊朗的锦衣公子上前,双手抱拳,冲着我们嘴巴一张一合,模样斯文,彬彬有礼,我努力晃着脑袋,却实在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这时忽的一阵寒意冒出,冷汗如雨直下,我终于支撑不下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