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王悦之那些人在,她一时也不会冒险过去。想想她肯舍得抛下我自己行动,打的算盘应就是尾随他们后面了。
以乾元星阵很快就寻到那些人的下落,饶了这么一大圈,离他们竟还很近,我转身朝东北面走去,走了约莫一炷香,感觉不对,再停下摆阵法,他们竟又跑到了我的东南边。
心下一咯噔,我不禁失笑,这是行路障法里最简单的一个,名叫浊世笑,一般人就是想中招也难,只怪自己脑子晕乎乎的,又大意,又倒霉。
回到那片空旷的软土上,破阵之法就是将软土上杂七杂八的脚印用沙子抹平。
抹着抹着,忽然觉得不对,我皱起眉头,伸手拂开那些沙子,渐稀露出一块半丈来宽的古旧石板,敲了敲,下面是空的。
我支起下巴,是打开呢还是不打开,终归好奇心占了上风,神思确定下面没什么阴邪怪物后,我抽出匕首沿着石板边缘刨掉那些经年累月凝固在缝隙里面的沙子,这年份,怕是最少都有七八十年了。
以匕首挑起一条小缝,把棍子强塞进去,寻一个支点,不是很厚的石板被我移开了一半。
一阵发臭的霉味顿时散出,我捂住鼻子,将火把微微下沉,是处不算大的空间,也就一张八仙桌大小,里面堆满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