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关系好到什么程度了?”
我停下脚步:“你烦不烦,反正我这么说他他不会生气的。”
“不会生气?”他凉凉的盯着我,鼻子一哼:“不会生气……他脑子有病么?”
火气忽的冒起,我瞪他:“你说谁脑子有病?”
他好整以暇的抄起手:“我说了吗?”
“你才脑子有病,肥成这样,回去临摹个画像贴在茅坑旁,苍蝇都不肯来了。”
他一笑:“那把你贴茅坑旁,就会引来一堆苍蝇么?”
“怕就怕引来比苍蝇更恶心的东西,比如你们和……”
宋语这时凑过来,神情焦急的打断我:“这里有茅厕?你们找到了?我想解手很久了。”
“……”
我们在一个甬道拐口等宋语和任琴儿,本来我想陪着她,但小胖子怕我逃掉,死活不给我去。
我说我想解手,他给了我两条路,要么他陪我去,要么我拉身上。
他那神气的口气,我真想搬座小山来把他从包子压成烧饼。
但想想,他是原清拾的那伙人,想必对我的身体也是有了解的。
我平时便极少如厕,更遑论现在身子虚弱,元气大伤,吃进去的东西可能还不够填补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