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大眼睛,又是孙嘉瞳。
耳朵剧烈的疼痛把我从梦魇里拉出,睁开眼睛,一条蠕动,圆滚滚的红色大虫被一个女人从我耳朵里强扯了出来。
她以竹筷夹着它,放到一旁青盘中,看了我一眼,语声悦耳:“醒了。”
她生得极美,约莫三十来岁,肤质好得晶莹,双目不大,却特别的清婉。一袭白衣胜雪,头发简单挽着,垂落下来的黑发扫过我的脸,柔软得像是上好的黑缎。
“身上被人种了血虫蛊还敢跳水里捞人,你不知道血虫在水里可以繁殖的极快么?不过一个月恒,值得你拿命去救?”
我摸向耳朵,有层腻腻的油脂,她轻喝道:“别碰!这些勾岩霜可是很稀有的,还有几条血虫没出来。”
我嘶哑着声音:“血虫?”
“傻瓜,母体在那月恒体内,你在用自己的命养她,你不知道么?”
我皱眉:“月恒?”
她拿起一把眉刷,将我耳垂扫得极痒,淡淡道:“女的叫月恒,男的叫日升,对了,你叫什么?”
我皱起眉心,抬头看着她,忽然脸颊极疼,像是有东西要撑破我的脑袋一般,她双眸发亮,喜道:“终于出来了!先别说话!”
一共七条血虫,在青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