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锈迹斑斑的牢锁很好解开,我跑到孙嘉瞳身旁,她穿着绿衣,衣襟滚着极淡的锦鲤花纹,头发披散,双手放在小腹上,安静的面容透着红晕,我轻轻把手放在她的鼻下:“她,她没死……”
男子轻轻懒懒的叹道:“那个月恒心眼又不好,你怎么那么在意她的死活?”
“月恒?”
他一笑:“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寿,不骞不崩,如松柏之茂,无不尔或承。”
我很诚实的直接说道:“听不懂。”
他指向孙嘉瞳:“你是这三年里,除了我和青颜,第三个见到她的人。”
我缓缓拧起眉心,一个头两个小胖子那么大:“第三个?”
他又一笑:“小丫头,你叫什么?我要听真名。”
我想了想,说道:“父母取名月牙儿,师父赐名田初九,我更喜欢田初九。”
他故意做出惊讶状:“怎么,现在倒是豁然了,说得这么干脆。”
“你把自己的名字那么快就告诉我,只准你潇洒,不准我豁达么?”
他朗笑了几声,支起一只腿:“从你们踏入画筑岭开始,我最先注意到的就是你,你可知为何?”
“注意?”我诧异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