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怕是没人比得上啊。”
回到竹屋,门前满是血迹,常凤女道不知去向。
他煎了一锅药,让我守着,他进了竹屋别院,过了好久出来。
我放下扇子,忍不住道:“我还以为你去收拾自己了呢,怎么还是这么个邋遢模样。”
他扔来一包东西,上面塞着一张纸:“小丫头,这里的密道阵法全是我设计的,你跟着纸上写的走,这包东西到时候用得上,等床上那丫头醒了你们就走吧,她睡了好些年,一时之间会分不清东南西北,你得好好牵着她。”
拆开纸张,写的很详细,我感激的看着他:“谢谢前辈。”
如他说的,孙嘉瞳醒来后便一直呆愣着,我伸手在她面前晃了好几十下都没有反应。
一直因为程家军的故事而难过着,现在总算松了口气,把真正的孙嘉瞳带回去,再把这些故事说给师父听,师父一定又会疼我的。
包袱里放了好多东西,两套干净的衣衫,孙嘉瞳的药方子,还有一些沿路用得上的巫器药材。
扶着孙嘉瞳走出竹门时,我不舍的回过头去,虽然和青颜只半日的相处光阴,但我很贪恋这种感觉。
像是娘亲,像是姑姑。
心里泛起心疼,难以想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