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道:“他既然是你的心上人,你为什么不答应?”
我微微一顿,手指捏出了一个月牙印。
“嗯?”
若是以前,我那个臭的不能臭的脾气一定怒骂过去,你这死胖子,管你什么事,你烦不烦。
但这样的脾气狗都嫌。
我干脆不说话了。
自个儿静了好半天,那大胖子忽然叫道:“你们说的是杨琤吗?那个人我认识啊。”
坐在他对面窃窃私语的宋语和红衣姑娘都被吓了一跳,不待说话,那大胖子乐滋滋道:“他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徒有虚名,就是个草包。”
一直静默不语的赵龄说道:“老前辈从哪听得谣言,怎可信口雌黄?”
大胖子饶有兴致的朝我看来一眼:“这女娃,你知道不?”
我兴趣索然的翻了个白眼,爬起身子朝外面走去。
黑黢黢的一片,有瀑布水流从上灌下,似乎是柳水汤下游,月色朦朦,虬枝盘根,还有虫鸣在枝丛里叫着,悦耳好听。
林老前辈叫来天英道长降服青颜前辈,天英道长又叫来了胖子师徒,还有我们这群因为各种原因来到画筑岭的人。
我们这么一堆,而青颜前辈只孤苦一人,我忽然觉得她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