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我一个无奈神情:“父亲要我看着你,我没办法。”
不待我不满,她继续道:“父亲说他也是受人之托。”
说着,她牵起裙角,踩上高耸的汉白玉石阶:“这祭英坛我路过两回,还是头一回上的呢。”
天气阴沉,乌云低压,祭英坛没有第一次见它时那么光彩熠熠,但这种视线下,反而更能显示出它的雄阔壮然和悲凉苍茫。
它比鸿儒广场还要大,四面石阶,一座巨大的以白石所雕刻的石像立于正中央,他左手执盾,右手执剑,五官严峻,眉宇正气,穿着的是普通士兵的轻甲青袍。
我对着那尊石像双膝跪下,怀着崇敬之心磕了三个响首,而后起身朝祭英坛后方走去。
入口宽敞得难以想象,几乎可以并肩过十辆马车。
里面暗无天日,没有一丝光亮,红衣姑娘叫迟松儿,看得出是个老江湖,她掏出火折子:“这种地方都会有壁灯的,大家找找。”
几盏油灯一点亮,宋语指着地上:“这里有血,还是新鲜的!”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