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我舔了舔唇瓣:“这样说是不是有一股邪气?我也不知道对不对,有些东西是天生的,比如对民族和家国的一腔热血,如若不是这些热血和爱,哪会有那么多将士愿意血洒疆场呢?”
他抬手轻抚着我的脸,声音低绵:“君子但尽人事,不计天命,虽说天命往往左右人事,但对于萍宵一事,朝堂从未作壁上观过。”
我忙摸着我的脸,狐疑的看着他:“没给我乱画或写什么字吧?”
他哑声失笑,伸臂将我揽去,脸颊贴在我额上:“初九,能这样跟你坐在一起听你的见识和想法,我很开心。”
“杨修夷,我有一个地方一直不懂。”
“嗯?”
“程家军……”
他在我额上轻叹,揽我的手臂揽的更紧,没有说话。
本该柔情蜜意的一个幽会就这样被我们搅黄了,手拉手回来时,除了常可,其他人都睡了。
强壮威武的暗人护卫像战战兢兢的小兔子一样,尽量装作看不到我们,按理来说训练有素的暗人不该如此,思来想去猜不透,我趴在杨修夷耳边悄声问他,他想了想:“可能是我平时太凶了,没有外露过情绪。”
“……你也知道自己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