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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休憩的地方,旁边有条干涸的河床。
杨修夷拉着我在土坡上坐下,我浑身又绵又痒又软,一向冰冷的身子生出了一股燥热。
这几日我们连亲吻都没有,有次我想亲他,他躲开了,说怕他控制不住。
了解他说的是什么后,我不退反进,硬是在他嘴巴上猛亲了一口。
他说我的腰不好,他怕伤到我,无论如何一定要把我的身子养好,气血调足。
我当时伸出手指数了数,最后懊恼的撑住头:“我的身子似乎就没有好过。”
他斜睨着我的眼睛,淡淡道:“幸好你的身子不能怀孕,否则你这闲不住的性格怎么养得好我们的孩子?”
我一愣,他轻轻的拥住我:“初九,我不在乎有没有孩子。”
虽然知道这是哄我,哪有人会不喜欢小孩的,可是心里的暖意一层层的浮了上来,熬煮成了一锅浓浓的蜜汤。
夜风不知从旷野哪边吹来的,我偏头看着杨修夷,他的头发被一根青绳简单缚着,披散的长发临风而舞,慵懒悠闲的模样。
我支着下巴,静静的打量他,他锦衣玉袍时,是个洒脱优雅,器宇轩昂的贵胄子弟。轻袍缓带时,是个清新俊逸,孤高清傲的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