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都有,随便你挑。”
“我懒得进。”
“哎呦,我的姑娘啊,来来,酒坛我抱着,别累着您。”
孙嘉瞳噗嗤一笑:“你这小屁孩,说话跟大人一样。”
在后门护院的注视下走进宋府,穿过两座小院,到了一座人寂清净的高墙下后,她张望了一圈,忽然哎哟一声扶住了墙,小书童慌忙回头:“姑娘你怎么样……”
话未说完,孙嘉瞳手里一截六寸长的紫色银针扎进了他胳膊,小书童顿时绵软倒地,孙嘉瞳抱起还未碎的酒坛子,掀开盖子,酒香幽幽的飘散而出。
宋府人多人杂,她大大方方的在府里绕了一圈,看了下天色,大约是宋庸这几日归来的时间,她经车熟路的就摸到了他的书房。
对于忽然从窗子里跳进来的她,宋庸没有表现出一丝异常,镇定的将笔搁下:“孙姑娘,你仍是不死心么?”
孙嘉瞳将木窗合上,回过身:“宋先生,你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把我师弟的死因说的一清二楚,没有答案不我会走的。”
宋庸看着她,淡淡的说:“我说过不止一次了,他五个月前便离开了宋府,死活与我宋家无关。”
孙嘉瞳勃然大怒:“宋先生!我让他跟你学医不止因为你医术精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