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姑娘。”她歆叹的说道,“都说少爷冷冰冰的,手段狠辣,从不外露情绪,还说他很有耐心,但他脾气分明很坏,跟传闻的一点都不一样嘛。”
我兴趣渐浓:“你们都怎么议论他的?”
“可不是我议论的,我都是听小姐说的。”
我示意她快说。
她左右紧张的看了眼:“姑娘,我听到的可都是秘闻,你可不准让少爷知道。”
“嗯。”
“其他的传闻太多,我就说两件真真切切的。去年寒司时,兵部尚书因病告老还乡,尚书一位空缺,多方抢夺,兵部里就先不用说了,中书内阁里的大人们都想安插自己的人,皇宫里的妃嫔娘娘在皇上耳边吹了好多风,门下省的太监们一个个收得荷包据说鼓得那么大。当时抢得最凶的是公孙家和左家,左家最有资格得到的这个职位的左行恭在那几日被挖出一桩陈年旧案,牵扯了好多人,好几颗脑袋掉了地,左行恭因为家族周旋被发配到了凌北,留了一命。公孙家那公孙霖本是兵部司城,没想那阵子考功极差,频频出错,最简单的事务都出了漏子,还有魏家的魏宁德……”
我打断她:“最后是杨家的人当的?”
“不是,是楚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