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不出来,可是我依然不会让你好过的。”
“哦?你想做什么?”
“做最后一步。”我朝一旁的刑具走去,安静说道,“以你的修为和坚韧的心性,我那些低级的巫蛊之术必然也用不上了。既然你对我而言没有价值了,那我们便好好算一算血账。”
“不用算了,我已经值了。”她轻蔑冷笑,淡淡道,“说起来。你们可真是差劲,拂云宗门在凡界似乎是数一数二的大门大派吧,却被我一只小小的千世妖兽弄成了这副模样。嗯……这次死了多少人?两千?三千?”
我压下心头愤怒,回以冷笑:“我若是有所准备的跑到你家去,我也能将你家搅得天翻地覆。”
我挑了柄短刀,锋刃在烛光下有几个明显缺口。我在手背上割了一下,尚算锋利。
我边走回去边道:“我一个朋友说过,毁灭只在须臾,重生和守护才是费心尽力的……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毁灭你,将你费心尽力的毁灭。”
“呵。连根银鞭都举不起来的孬货,你打算如何待我?”
我划开自己的手腕,任鲜血淌在地上,伤口痊愈后,我沾血在铁架周围画下大衍胭脂泣血谱。
她面色大变。
我起身割开她的手腕,取一掬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