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熟人,还不止一个。
寒风呼啸。又飘起了雪花,我穿了四件棉袄,棉袄里暖了三壶热酒,头上戴了一顶雪帽,雪帽外又罩了顶帷帽,手里捧着个暖手壶。整个人肿的像一只滚在路上的米缸,一开始还在担心米缸会不会滚下山去,结果发现春鸣山竟一点冻土都没有。山地松松软软,特别好走。
走了半日,我在开阔的峡谷口停下。取出棉袄里冷掉的酒重新热一热,刚搭好支架,便听见几个清脆女音笑吟吟的传来。
“我可不管了,你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要敢再这么晾着你,让你守活寡。管他是不是将军的儿子,我都得叫人把他绑回去!”
“这次我也同意。一年两年还好说,这都多久了。他真要守个死人坟过一辈子么。”
……
几个盛装打扮的年轻女子缓步从另一条路上走来。
高晴儿走在中间,穿着一套云纹绉纱厚裘,披着古烟皮毛斗篷,双手团在毛绒绒的袖筒里,被冻的鼻尖发红,模样较四年前丰盈了不少。
右侧那个古灵精怪,双眸流光婉转的姑娘我不认识,但是左侧那个,纤眉飞扬高挑,容姿明艳多娇,气质跋扈,满口嚷嚷要绑人的女人,正是四年前跟我积怨不少的黄珞。
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