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停下脚步,这感觉委实奇怪,我如何也不能将记忆里那妖娆绝世,俊美天成的花戏雪和眼前这只毛绒绒的小家伙联想到一块,它还是只短腿的……
就我这么一停顿的功夫,他忽的睁开眼睛,懒洋洋的瞅我一眼后。伸舌舔了舔爪子,翻身继续睡觉。
我过去戳它脑门,他不耐烦的挥爪打断我,我把灯盏放在一旁,一手拎他起来。一手点着他的鼻子:“喂,狐狸!”
他又懒洋洋的睁开眼睛,懒洋洋的抬眼瞅我,然后,懒洋洋的闭上,继续睡觉。
我眨巴两下。一记手骨敲了过去,他顿时清醒了,一下子挣开我,掉到地上后慌乱翻了两个跟斗,屁股着火了似的朝里面跑去。
“花戏雪!”
我叫着追了过去。却见他呼哧呼哧的跑进了一个另辟的洞穴。
洞穴里点着两簇中天露,光线明亮,他躲到了石墙屏风后,我放慢脚步过去,忽的一个白影站了起来,身形清瘦高挑,脸上缠着白纱,只露出一双被遮了眼形的眼睛。肩上挂着块脏乱的抹布,双手抱着花戏雪,腋下夹着一柄扫帚。
我微微一顿。他愣愣的看着我,半响,清冽如雪的声音响起:“野猴子?”
我笑起来,摘下覆满霜雪的帷帽:“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