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哈哈大笑,扔掉瓜子壳:“来了呀,来来来,挂上挂上。”
门口站着大队人马,两个大汉扛着一块遮着红布的匾额,身后跟了一排穿着大红衣裳,手拿唢呐喇叭铜锣大鼓的乐手。
师父跑过来便叫道:“这边这边,来,把那些彩带也给挂上,那边,你们几个,这些药材给理了,对了,那那那,那两尊狻猊放那,那些字先不要动……”
我靠在门口,跟个局外人似的望着他东奔西跑到处招呼,他一脸得意的过来:“怎么样,为师这惊喜大不大?”
这番折腾开销最少也得十两,师父大人,这是惊喜还是惊痛啊。
我没了脾气,冷静而面瘫的看着他:“你看我的白眼大不大?”
他哈哈大笑,拂袖离开:“先别太大,不然待会儿你拿什么跟我翻。”
我听不明白他的意思,心中却升起了强烈的不安。
院子不算大,布置起来也简单,这期间师父一直要乐队们敲锣打鼓别停下,将街坊邻里们都给吸引了过来。
布置完后,师父又点了好几簇爆竹,还撒起了五文钱一个的小红包,钱少不说,一共才十个,我羞得不知道把老脸往哪儿搁了。
他却毫无所知,双手抱拳,来了一番初到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