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我们沿着文竹长街徐步而行,我惴惴不安,闷闷不乐。她们两个注意到了后便一直拉着我说话,琳琅满目的热闹长街也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吴家在德胜城名声颇大,加上又是做生意的。认识她们的人委实多了些。这一路下来,不停有穿金戴银的女眷跟她们点头谈笑,我在一旁百无聊赖,若有人问起我,唐采衣只淡淡道:“是我们府上的贵客。”
逛了半日才走完文竹长街,绕道琦竹路时。恰好看到街边一个代写文书的青衫先生,我想起手头还有闲钱。可以买个使唤丫头,便道:“我去写个东西。你们等等我。”
我飞快又老练的写了个招人启示,呼呼吹干上面的墨渍,她们瞧见后笑道:“你直接找个牙婆子就好了,有几个丫鬟是识字的?”
我也笑:“我要找的就是识字的丫鬟呀,不识字的我买来做什么?”
说话间,我目光一凝,瞅见了对面的捏泥人,其中一只可爱的白色小兔,乖巧的趴在提棒上,脑袋耷拉,眼睛点着红泥,跟四年前杨修夷在小桐驿站买给我的那只一模一样。
顺着我的视线,她们两人也回过了头去,这时一个清秀少女走过去,恰好看中了这只小兔:“老板,这个多少钱?”
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