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我的脖子,我这条小命仍是要葬送在这儿了。
耳边风声猎猎,我认命的闭上眼睛,却忽的听到三声遥远又清凌如雪的疾呼:“正南,兑泽,坎水!”
身子猛的一晃。被生生扯离了崖下石笋,我一个激灵,抬起头。
赤丹如凝血的古拙长殿顶端泛着一层秋水流月般的华彩,杨修夷像撑在顶上,身子微微倾斜。长脚反勾着破开的石顶,握着长剑的手支着一处沟粱,黑眸惊忧的望着我。
他的月色白衣染着淡红芒光,是笼在他身上的一层阵法,他被阵法网住了。
我安全的落在了地上,还未站稳。身子又旋即飞起,迂折两次后停在了北边外凸的石台上,半空俯瞰,将整座殿室尽收眼底。
我仰起头,杨修夷松了口气。得出空闲破阵,即刻赶了过来:“初九!”力气极大的将我拉进了他的怀里,勒的我快要透不过气。
我抱着他微颤的身子,大大方方将一身的污血沾在了他的身上,想大哭或微笑来表达一下我的情绪,可语声却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杨修夷,我们还能继续在一起了,真好。”说完我就放心的闭上了眼睛。
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刚明白什么是男女之情,我就渴望这样的一个男人,可以在他怀里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