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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
吴挽挽叫嚷出声,众人齐齐抬头,独杨修夷的黑眸是朝我望来。
我缩了缩脖子,他的长衫被我弄得一团污乱,脏乱不堪……我真是好样的。
半盏茶后,吴挽挽和玉弓都被送上了平台,吴洛的外袍披在玉弓身上,吴挽挽小心掀开一角,忙掩住嘴巴。
大袍下,玉弓仅着肚兜,裸露在外的肌肤被灼伤的无一寸完好,皮肉流离,鲜血结成了紫黑色的块粒。
吴挽挽愣怔:“怎,怎么会伤得这么重?”
“吴洛也没好到哪儿去。”我看向站在甄坤身旁的那个男子,旷世绝美的脸被烧的斑驳一片,本黑如绸缎的长发缩了大截,卷枯弯曲,修长清瘦的身子不可抑制的在颤颤发抖。
甄坤低头跟他聊着什么,他微微点头,转身在台阶上静默坐下,目光落寞苍凉的虚望着空殿,眼眶渐红,悲痛无言。
杨修夷回身看他,跟邓和说了句话,邓和颌首,走到吴洛身边坐下,搭手在他肩上。
就在这一瞬,吴洛蓦地悲泣,清泪在脸上滑出沟痕,眉宇紧皱,唇瓣狂颤,双眸痛恨。渐渐哭出了声音,变为了撕心裂肺的嚎啕。
高台上的男人都回首看着他,我的眼眶也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