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醒了?”
我是对玉弓,杨修夷是对我。
我抬起头,他含笑的望着我,我脏兮兮的脸往他怀里埋去:“嗯。”
四周轻咳连连响起,我不悦的扫过去,连邓和这一下温润斯文的男子都揶揄的看向杨修夷。
但这种感觉却莫名的让我觉得舒服。
杨修夷的暗人我不是没有接触过,四年前的劳古温良,他们对杨修夷都是恭恭敬敬,生怕将杨修夷给得罪了似的,连讲话都不敢看他的眼睛。
但如今的这些暗人门客,他们还是杨修夷的手下,却更像是朋友。
这样真好,以后我死了杨修夷也不会孤单的。
其实他本来就不可怕,也不是什么落落寡合的性子,只有靠近了解他的人,才能知道他是多么的重情重义,赤诚侠义。
他天资聪颖,却甚少玩弄城府耍弄诡计,他洞彻人心,却从不抓人软肋挟恩以报。他光明磊落,像是个驰骋沙场,决胜千里,运筹帷幄的大将,而非朝堂上机关算尽,阴谋阳谋的政客。
从他怀里爬起来,我在他旁边端正跪坐,尽量做出一副知书达理的模样,不给他丢人。
他们的思绪没有因为我而分散多久,甄坤道:“浮雕上的两道距离跟两座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