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这布哪来的?”
“关你屁事!”
这时远远听到一阵呼唤:“原儿!原儿!”
我们回过头去。一个弱骨纤形的布衣少女双手撑在唇边边跑边喊。
花戏雪挑眉:“小杂种,叫的可是你?”
小男孩倔强的瘪着嘴巴,眼睛赤红赤红,一个没忍住,饱含水汽的眼睛滚下了两行泪。
看来是了,我站起来:“姑娘!”
少女朝我们看来,目光落在小屁孩身上顿时掩唇一惊,忙提着裙子跑上来。
她模样生得着实好,秀致清丽,神韵就像一汪清潭,泛起红晕的双目便是落在清潭上的片片桃朵。
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她一把推开狐狸,心疼的抱住小屁孩,怒道:“你们是什么人!”
花戏雪冷冷道:“他是你儿子?”
“对!”
小屁孩挣开她:“我不是你儿子!我不要当鲛人的儿子!”
“原儿!”
我看向花戏雪:“狐狸,把这小家伙打昏。”
估计他早想这么干了,小屁孩顿时就被敲的双眼一翻。
鲛人岁数是常人的六七倍,面前这姑娘看模样只有十六七岁,但实际应该大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