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杨修夷同我说了那番话,我隐约猜到师父要对我说什么了。
嫁给杨修夷又不是嫁给外人,生死都还是望云崖的人,还可以朝夕相伴,所以我认为这件事一笔带过就行了。
却没想到师父拉着我讲了一晚,他极为语重心长的教我婆媳相处之道,还准备了一根长针,我一昏昏欲睡他就拿来扎我。
什么恶毒婆婆拿药毒死媳妇,什么恶毒媳妇把婆婆赶到猪圈里睡觉,还有公公扒灰,媳妇吞炭,婆婆咳血……
漫长的夜晚终于过去了,我从未见过杨修夷的娘亲,但她在我心里的形象生生的被师父立成了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凶悍母老虎,他爹则成了一个拈着八字胡挑眉邪笑的猥琐老头模样。
天幕泛白,海风将垂在小轩窗前的祈福系带吹得猎猎飞舞,我朦胧呢喃道:“你怎么就同意我嫁给杨修夷了呢。”
过了好久,他徐缓道:“除了他还有谁会要你这样的,唉,为师是没得挑了啊。”
我翻了个身抱住枕头,继续呢喃:“你要是死了我一滴眼泪都不会流的……啊!”
眼泪又同鲜血一起喷了出来,铁棒似的长针深深扎进了我的屁股。
第二天在船上睡一天是必须的,醒来后还